1945年8月6日清晨,保罗·蒂贝茨驾驶着"埃诺拉·盖伊"轰炸机在广岛上空盘旋。这个33岁的美国飞行员盯着仪表盘,手指悬在投弹按钮上方。机舱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,他知道,只要轻轻一按,历史就会在这一刻被改写。"三、二、一——投弹!"随着机械师的口令,代号"小男孩"的原子弹呼啸着坠向地面。保罗透过舷窗,看见广岛的街道像玩具模型般清晰可见,早市的人群正在熙熙攘攘地走动。
突然,一道刺目的白光撕裂了天空。保罗的墨镜镜片瞬间被强光灼出裂纹,机舱里的温度计指针疯狂跳动。等他再往下看时,整座城市已经变成翻滚的火海,蘑菇云像魔鬼的舌头舔舐着天际。后来才知道,就在那短短的几秒钟里,广岛七成的建筑物被气化,十五万人当场消失。到年底,死亡数字飙升至二十万。
几十年后,当日本记者举着话筒追问保罗是否后悔时,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兵冷笑一声:"你们先去南京城问问?"这句话像记耳光抽在现场所有人脸上。有个东京大学的历史教授当场涨红了脸,支支吾吾转移话题。保罗后来在自传里写道,那天他眼前浮现的是另一组数字:南京大屠杀三十万,平顶山惨案三千,潘家峪一千二百三十......这些用血写成的数字,日本人到现在还在教科书里涂涂改改。
其实当年投弹前,美军早就把日本算得明明白白。1945年春天开始的"火攻东京"行动,用燃烧弹把日本工业区烧成了烤地瓜。东京十万人变成焦炭,比广岛原爆的当场死亡还多。海军情报显示,日本油库早就底朝天,军舰开不动,飞机只能当摆设。战略评估报告写得清清楚楚:就算不用原子弹,最多三个月日本就得跪地求饶。但这三个月的拉锯战,意味着中国战场上每天要多死八千个老百姓。
保罗的战友汤姆曾回忆,执行任务前夜,他们在提尼安岛的酒吧喝得烂醉。有个机械师突然哭起来:"我们明天要当杀人犯了。"保罗把威士忌泼在他脸上:"睁开眼看看!日本人在马尼拉把婴儿挑在刺刀上玩的时候,怎么没人说他们是杀人犯?"酒吧墙上的日历显示那天是8月5日,距离日本投降还有十天。这十天里,中国战场又添了两万座新坟。
有个细节特别讽刺。广岛被炸后第三天,苏联红军才急吼吼地出兵东北。美国佬一看这架势,赶紧在长崎又扔了颗"胖子"。明眼人都懂,这两颗原子弹压根不是冲着结束战争去的,纯粹是怕毛熊抢地盘。后来解密文件显示,杜鲁门在波茨坦会议时就盘算好了:要用蘑菇云给斯大林划条红线。结果人算不如天算,苏联红军还是抢到了旅顺港,气得麦克阿瑟直跳脚。
2007年冬天,保罗在俄亥俄州的家里安详闭眼。按照遗嘱,他的骨灰撒在了英吉利海峡——那是他年轻时第一次执行跨洋飞行的地方。葬礼上来了个日本记者,举着"谢罪要求书"想搞事情。保罗的儿子直接掏出本相册,第一页就是1937年南京城的照片,城墙下叠着层层叠叠的尸体,像被踩烂的麦穗。记者当场哑火,灰溜溜地走了。
这些年日本右翼上蹿下跳,又是改教科书又是拜鬼。有个广岛出身的议员在电视上哭诉:"我们也是战争受害者啊!"结果被网友扒出他爷爷当年在731部队当军医,专门用中国孕妇做冻伤实验。这事闹大了之后,议员连夜开发布会道歉,可绝口不提731,光说祖父"曾在满洲从事医疗工作"。您瞅瞅,这道歉跟没道歉有啥区别?
东京涩谷有家网红餐厅,招牌菜叫"原爆烧",就是把广岛烧做成蘑菇云造型。老板还振振有词:"我们要用美食铭记历史。"可同一街区就有家南京大屠杀否认者的书店,门口贴着"支那事变是自卫战争"的标语。要我说啊,某些人不是记性差,是良心被狗吃了。保罗要是还活着,估计又得怼一句:"先让你们天皇给重庆防空洞里闷死的上万百姓磕个头?"
最近日本不是要排核污水吗?有记者跑去问广岛原爆幸存者的看法。有个老太太坐在轮椅上说:"我们最懂辐射的可怕..."话没说完就被中国记者打断:"您知道哈尔滨731遗址的毒气室现在还能检测出芥子气吗?"现场顿时鸦雀无声。您说这事闹的,挨过原子弹就成圣人了?那被活体解剖的中国老百姓找谁说理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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