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9年冬天，柏林墙倒塌的消息传到华盛顿时，美国国务院的官员们开香槟庆祝。

他们知道，这场持续四十多年的"无硝烟战争"终于开花结果。老布什总统在日记里写道："我们没动用一兵一卒，就让红旗落了地。"这可比打赢十场海湾战争都划算。

美国人玩的这套把戏有个专业术语叫"和平演变"，说白了就是用文化渗透、经济诱惑这些软刀子慢慢放血。东欧那些国家就像被温水煮的青蛙，等发现水温烫人的时候，腿都已经煮熟了。最绝的是波兰那档子事，1978年梵蒂冈突然选了个波兰籍教皇，打破四百五十年的传统。这个教皇回国访问时，两百万人跪在华沙街头，那场面比国庆阅兵还壮观。没过几年，波兰统一工人党就被工会组织掀翻了桌。

广播电台在这出大戏里扮演的角色比导弹还管用。美国之音天天对着铁幕那边放送爵士乐和脱口秀，把资本主义包装得像圣诞节礼盒似的。有个匈牙利大学生回忆说，他们宿舍楼顶架满自制天线，收听"敌台"比上课还积极。后来统计发现，东欧剧变时闹得最欢的那批人，八成都是拿过美国基金会奖学金的。

经济手段更是阴损。尼克松政府当年明码标价：想要贷款和粮食？先把国有企业私有化，再把宪法里党的领导那几条删了。捷克斯洛伐克就是吃了这个亏，工厂被外资收购后，老工人发现退休金还不够买面包。有个布拉格老钳工苦笑着说："我们以为换来的是汉堡包，结果拿到的是隔夜面包屑。"

这套组合拳在中国却碰了钉子。毛主席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就叮嘱要警惕"糖衣炮弹"，改革开放后更是把纱窗钉得死死的。教育部门每年开学第一课都讲文化安全，把年轻人培养得像装了杀毒软件似的。去年某高校问卷调查显示，95后被问到"最崇拜哪个国家"时，87%都选了自家门口。

宗教牌在中国也打不响。当年美国想在新疆复制波兰经验，结果发现这边清真寺里的阿訇都在讲民族团结。有个乌鲁木齐的烤馕大叔说得实在："美国人以为我们都是傻骆驼？他们教堂门口天天枪战，还好意思教我们念经？"

现在的渗透花样更多了。某社交平台上突然冒出来的网红，张嘴就是"外国月亮圆"，结果网友扒出账号IP在弗吉尼亚。高校里偶尔出现的"特别奖学金"，申请表最后总要填几句对西方价值观的看法。更别说那些包装成环保组织的境外机构，发传单比外卖小哥还勤快。

深圳有个搞网络安全的工程师发现个有趣现象。他们封禁的谣言账号里，关于"中国崩溃论"的文章特别爱用感叹号，标题越长传播越快。"这些人都没学过传播学吗？"他边删帖边嘀咕，"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老套路现在还拿来用。"

普通老百姓的警惕性倒是越来越高。郑州菜市场的大妈们现在看到可疑传单，转头就塞进城管执勤点。上海写字楼的白领收到境外调查问卷，第一反应是截图发网信办举报平台。就连中学生都在课外班学过，遇到"免费留学指导"要先查教育部认证名单。

历史老师上课讲到冷战这段总要强调，苏联解体不是因为军事实力不行，而是思想防线漏成了筛子。现在故宫城墙每天傍晚亮灯时，总能看到年轻人举着手机直播。镜头扫过角楼的时候，弹幕里经常飘过一句话：这红墙要是会说话，准得笑话那些想推倒它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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