俾路支突击队再度交锋,阿富汗成为猎场,中方反制力量悄然出击
阿富汗的某些角落正在发生一些事情。有人在那里执行着某种清算。
拉赫曼·古尔死了。死在赫尔曼德省的一条街上。死得很快,没留下什么动静。
这种死法让人想起一些老式的情节。不对,应该说更像某种专业的操作。
很多人没听过拉赫曼·古尔这个名字。他在俾路支解放军里管着一个叫马吉德旅的单元。这个旅的名字在另一些名单上出现得比较频繁。
现在这个名字从名单上消失了。以一种非常彻底的方式。
阿富汗的天气总是带着尘土的味道。那种干燥的空气里最近混进了一些别的东西。某种规律性的事件正在那片土地上重复上演。目标很明确,手法很干脆。就像在完成一份迟到的作业。这份作业的题目和某些发生在过去的事情有关。和某些中国人的名字有关。
也不能这么说,那可能更像是一种回应。用当地语言写成的回应。
马吉德旅的日常业务包括一些不太光彩的活动。拉赫曼·古尔负责指挥这些活动。现在他不用负责了。
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。在阿富汗的几个省份里,类似的情节已经重复了好几次。每次的主角都是些特定名单上的人。每次的结局都差不多。
谁在操作这些事。这个问题有很多人问。但答案可能比问题本身更简单。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得太明白。看看谁的名字从名单上消失得最快就知道了。
那种专业程度让人想起某种标准化的流程。先确认目标,再制定方案,最后执行。整个过程中最花时间的可能是前期的信息收集。后面的部分反而比较直接。
赫尔曼德省的地理位置有点特殊。那里离一些边境线不太远。这种地方通常会有更多双眼睛在看着。
拉赫曼·古尔的死亡时间选在了一个普通的下午。普通到没人会特意记住那天的天气。但有人会记住这个结果。
俾路支解放军这个组织存在了很多年。它的几个分支最近遇到了一些技术性问题。主要是领导层的人员变动比较频繁。这种变动不是自愿的。
现在这份名单还在变短。以一种稳定的速度。
有些事情正在被解决。用某种不需要太多解释的方式。
俾路支解放军这个名字本身就带着不祥的预兆。
马吉德旅是其中最极端的分支。
他们似乎把中国目标当作唯一的敌人。
卡拉奇总领馆遭遇袭击的场景还留在记忆里。
孔子学院的爆炸声似乎还没完全消散。
这些事件背后都有相同的影子。
拉赫曼·古尔指挥着这些行动。
不对,应该说他主导着这些行动。
超过六次针对中国人的袭击记录在案。
每次袭击都经过周密策划。
他们选择目标时带着某种偏执。
这种偏执让人想起实验室里反复进行条件反射实验的小白鼠。
马吉德旅的成员似乎不需要思考太多。
他们只需要执行命令。
拉赫曼·古尔的名字在情报文件里出现频率很高。
他可能坐在某个昏暗的房间里制定计划。
计划总是围绕着如何造成最大伤害。
中国人在这片土地上的存在成了他们的执念。
执念深到可以忽略其他所有目标。
卡拉奇大学那次爆炸用的炸药量经过精确计算。
计算方式透着专业军事训练的影子。
他们似乎特别了解中国人的活动规律。
这种了解程度不太寻常。
或许有更专业的势力在背后提供信息。
拉赫曼·古尔可能只是这个链条上的一个环节。
环节之间用仇恨和金钱连接。
仇恨是针对中国人的。
金钱来自某些不希望看到中巴合作的力量。
这些力量藏在更深的地方。
马吉德旅成了他们最好用的工具。
工具不需要思考为什么。
他们只需要知道怎么做。
怎么做才能让中国人感到疼痛。
疼痛会传导到更远的地方。
拉赫曼·古尔大概明白这个道理。
所以他不断重复类似的行动。
每次行动都像在测试什么。
测试中国人的忍耐限度。
测试巴基斯坦政府的控制力。
测试国际社会的关注程度。
测试结果会反馈给幕后的人。
然后策划下一次行动。
这个循环已经持续了好几年。
好几年里模式几乎没有变化。
变化的是袭击的具体地点和目标。
不变的是针对中国人的核心。
核心外面包裹着各种理由。
理由听起来都很正当。
正当到可以让人忘记那些逝去的生命。
生命在这些人眼里只是数字。
数字可以用来交换更多东西。
拉赫曼·古尔可能也在计算这些数字。
计算每个数字能换来多少资源。
资源包括武器和资金。
也包括更重要的政治支持。
支持者永远藏在阴影里。
阴影比俾路支的山丘还要深重。
策划者死了。训练袭击者的人死了。
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。
巴希尔·泽布现在是这个组织的头目。他和前任不太一样。前任可能更习惯在山里活动。泽布觉得那种方式太老套。他想做点能上国际新闻的事。
中巴经济走廊进入了他的视线。
袭击中国人,能制造最大的恐慌。这是拉赫曼·古尔这类人的核心逻辑。他们把恐慌当成一种资源,一种可以兑换成政治筹码的硬通货。镜头越多,压力就越大。巴基斯坦政府越是焦头烂额,他们的目的就越是接近达成。
这是一门生意。一门用生命换关注的生意,血腥,但对他们而言,有效。
被洗脑的年轻人成了工具。他们驾驶着装载炸药的车辆,目标明确地冲向中国的工程师和教师。策划者藏在暗处,冷静地评估着每一次爆炸的回报率。拉赫曼·古尔,这个刚刚在阿富汗暴毙的家伙,曾是这套流程里一个相当得力的执行者。
为什么这些头目总死在阿富汗?
阿富汗塔利班在2021年重新掌权时有过承诺。他们说不允许任何人利用其土地攻击别国。这话听起来很正式,像一份外交声明。但声明和地面现实之间,往往隔着崇山峻岭。
阿富汗南部与巴基斯坦接壤的山区,是另一种规则的地盘。那里山高路远,地形复杂得像一个天然的迷宫。皇权不下县,在这里是字面意思。不对,应该说,任何现代国家的治理秩序,在那里都显得力不从心。那是一片历史悠久的“三不管”地带。
死在那里,似乎成了一种宿命般的结局。
俾路支解放军把边境山区当成自家后院。
他们在那里藏身训练,策划下一次行动。塔利班的承诺在这些地方没什么分量。可能是管不了,也可能是根本不想管。
这事成了巴基斯坦和阿富汗塔利班之间反复出现的争执。
巴基斯坦说你家里藏着要杀我的人。阿富汗塔利班说我没看见。
有些人等不及这种扯皮。
既然你管不好,那我就自己动手清理。拉赫曼·古尔的死不是第一次。
一八年的时候,马吉德旅的创始人阿斯拉姆·阿丘也是这个结局。袭击卡拉奇总领馆就是他策划的。
那个阿丘算是组织的灵魂人物。
他退到阿富汗,以为找到了避风港。
坎大哈的一栋普通民居里,爆炸声来得毫无征兆。
几个亲信和他一起,被自己最熟悉的攻击方式带走了。
这种模式开始变得眼熟。
都是在阿富汗境内,目标都指向那个组织的核心成员。
每次行动都干脆得让人来不及反应。
不对,应该说每次消息传回来时,事情早就结束了。
名单这种东西,从来不需要公开宣告。
划掉一个名字,再划掉一个。
边境线对于某些力量来说,大概和画在地上的粉笔线差不多。
所谓的安全区,可能只是猎物的一厢情愿。
猎手有猎手的节奏。
那些曾经伤害过中国公民的人,正在以某种规律消失。
血债血偿这个词,听起来很旧派。
但有些规则,确实一直有效。
斩首行动确实解气。它像外科手术,精准地切除毒瘤,打击恐怖分子的气焰。
但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巴希尔·泽布还在幕后活动。资金和武器的输送通道没断。阿富汗那片土壤依然肥沃。
新的毒瘤会继续生长。
这场暗处的较量远未结束。它是一场漫长而无声的战争。那些将枪口对准无辜者的恶魔,世界再大,也没有他们的法外之地。